黃庭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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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庭堅的《清明》閲讀練習

黃庭堅的《清明》運用對比手法,抒發了人生無常的感慨,整理了黃庭堅的《清明》閲讀題及答案。

黃庭堅的《清明》閲讀練習

  清明

  黃庭堅

  佳節清明桃李笑,野田荒蕪自生愁。

  雷驚天地龍蛇蟄,雨足郊原草木柔。

  人乞祭餘驕妾婦,士甘焚死不公候。

  賢愚千載知誰是,滿眼蓬蒿共一丘。

黃庭堅《清明》閲讀答案

【閲讀訓練】

1.請分析“佳節清明桃李笑”一句中“笑”的表達效果。(5分)

2.詩歌最後兩聯表達了什麼情感,請作簡要分析。(6分)

3.首聯採用了怎樣的表現手法?(3分)

4.這首詩表達了作者怎樣的思想感情。(4分)

參考答案

1.“笑”運用了擬人的手法,描繪出清明時節,桃花李花爭相綻放的情態,與後文荒冢生愁形成鮮明對比(與下句中的“愁”形成鮮明對比),以樂景寫哀情,流露出對世事無情的歎息。

2.頸聯藉助典故表達了對奸佞小人卑劣無恥行徑的鄙夷(2分),對高潔品行的堅守(肯定、讚許)(2分)。尾聯以“知誰是”的反問,以及蓬蒿荒丘的描述,以貌似通達之語表達了對賢愚混雜、是非不分的世道的憤慨與無奈(2分)。

3. (3分)以樂景寫哀情。春天到來,桃李綻開,生機勃勃。然而作者想到的是荒野中埋在地底那長眠的人們,不禁愁緒萬端。樂景寫哀,愈見其哀。(答對比的酌情給分)

4.(4分)①用典,寫出毫無人格尊嚴的齊人以吃食人家祭祀的食品而洋洋自得的醜態,與介子推寧願燒死也不做官的氣節形成了強烈對比,表達出作者對人生意義的拷問。②人生無論賢愚,最後都變成了一蓬蒿草,但是人生的意義卻不盡相同,有的能夠遺臭萬年,有的卻千古不朽。

黃庭堅《清明》賞析

這是詩人觸景生情之作,通篇運用對比手法,抒發了人生無常的慨歎。首聯以清明節時桃李歡笑與荒冢生愁構成對比,流露出對世事無情的歎息。二聯筆鋒一轉,展現了自然界萬物復甦的景象,正與後面兩聯的滿眼蓬蒿荒丘,構成了強烈的對比。由清明掃墓想到齊人乞食,由寒食禁煙想到介子推焚死,不論賢愚,到頭來都是一杯黃土。詩人看到大自然的一片生機,想到的卻是人世間不可逃脱的死亡的命運,表達了一種消極虛無的思想,悲涼的情緒纏繞於詩行間。這與詩人一生政治上的坎坷以及他所受的禪宗思想的濃厚影響是分不開的。但作品體現了作者的人生價值取向,鞭撻了人生醜惡,看似消極,實則憤激。 這不是一首緬懷過往祭奠死者的詩,這是一首借“清明”之題抒寫生者人生觀的詩。作者對人生的思考起於眼見之景、聯想之人,思考得出的結論雖然不夠樂觀,但就看似不夠樂觀的感慨背後,流溢着詩人無限的憤懣之情。 首聯出句點題——“佳節清明”,似無新意;繼而寫景,“桃李”春風“野田荒壠”,意象格調迥異,再對舉喜“笑”和悲“愁”,意境頓出。突兀的情感,鮮明的對比,讀來令人悚然。 “清明”對於“桃李”來説,自是“佳節”,因為向前看有一大番好的前程,即便是眼下,也綻盡春光,引領季節的舞台,緣何不“笑”呢?只是這“笑”越張揚,越能對比出下句的.悲涼。 “野田荒壠”似乎更適合於“清明”這個節日本身。累累埋骨,處處荒冢,忠奸賢愚冤怨節烈,統歸於黃土,怎會不“生愁”呢?大地無言,只能卻披衰敗荒蕪的外衣,由詩人、世人解讀它的哀傷。 由此看來,首聯起筆寫景,淡定散闊,別有境界;感情平抑內斂,為下文的議論人生蓄勢張本。 頷聯緊承前文,寫清明時節的“雷”“雨”:雷聲驚天動地,蟄居的動物甦醒過來;雨量充足,郊田原野草木萌發柔嫩葱蘢,一派勃勃生機。這是自然界的物態。它給人以希望,它啟迪人思考——生的姿態。

於是就有了頸聯的兩個典故,兩種活法。“人乞祭餘驕妾婦”説的是古代那個專靠到墳塋地裏乞討人家祭祀剩下的供品以飽食終日且炫耀於妻妾的人,“士甘焚死不公侯”説的是拒官隱居雖被燒死亦不甘心妥協於社會的正直之士。一樣人生,兩種境界,不置可否的對比中,暗含着詩人對介之推高蹈品格的肯定與讚揚。 尾聯生髮疑問:蓬蒿荒丘,遺骨一土,千載萬世,誰知誰是賢愚?即便是活在當下,誰又辨賢愚?“知誰是”的反問中,浸透着詩人的滿腔憤懣;以景做結的末句裏有悟透生死的通達。這種通達,是貶謫失意的心灰意懶,是不滿現實的諷刺反擊,是堅守人格操守的格格不入。 總之,此《清明》即事感懷,用對比的景引出對比的人生,感悟生死,在看似消極的結論中,滿含無限的憤懣之情。 黃庭堅由清明的百花盛開想到荒原的逝者,想到人生的價值。他感歎地説,雖然無論智愚高低,最後都是蓬蒿一丘,但是人生的意義卻大不相同。 這是詩人觸景生情之作,通篇運用對比手法,抒發了人生無常的慨歎。首聯以清明節時桃李歡笑與荒冢生愁構成對比,流露出對世事無情的歎息。二聯筆鋒一轉,展現了自然界萬物復甦的景象,正與後面兩聯的滿眼蓬蒿荒丘,構成了強烈的對比。由清明掃墓想到齊人乞食,由寒食禁煙想到介子推焚死,不論賢愚,到頭來都是一抔黃土。詩人看到大自然的一片生機,想到的卻是人世間不可逃脱的死亡的命運,表達了一種消極虛無的思想,悲涼的情緒纏繞於詩行間。這與詩人一生政治上的坎坷以及他所受的禪宗思想的濃厚影響是分不開的。但作品體現了作者的人生價值取向,鞭撻了人生醜惡,看似消極,實則憤激。

【作者簡介】

黃庭堅,(1045-1105)北宋詩人、詞人、書法家。字魯直,號涪翁,又號山谷道人。原籍金華(今屬浙江),祖上遷家分寧(今江西修水),遂為分寧人。治平進士,授葉縣尉。歷任國子監教授、祕書郎,曾為《神宗實錄》檢討官,編修《神宗實錄》,遷著作佐郎,加集賢校理。《神宗實錄》成,擢為起居舍人。哲宗親政,多次被貶,最後除名編管宜州(今廣西宜山)。卒於貶所,私諡文節先生。《宋史》有傳。尤長於詩,與蘇軾並稱“蘇黃”。與張耒、秦觀、晁補之並稱“蘇門四學士”。其詩多寫個人日常生活,藝術上講究修辭造句,追求新奇。工書法,與蘇軾、米芾、蔡襄並稱“宋四家”。著有《豫章先生文集》三十卷、《山谷琴趣外編》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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